映象健康

　　工作中的刘征

　　足球享有“世界第一运动”的美誉。守门员在对手枪林弹雨般的射门下，仍将球门守得如铁桶一般，让人领略到了绿茵场上的烽火守门人豪情。

　　像绿茵场上的守门员一样，郑州市艾滋病防控领军人刘征，11年献身于艾滋病防控事业，舍生忘死，鞠躬尽瘁当好郑州市艾滋病防控“守门员”，被誉为中原艾防战线一朵风情壮美的“守门”玫瑰。

　　7月20日，由新华社发起的“中国网事·感动2015”第二季度网络人物评选，网民通过几十万张选票，选出了自己心中的“草根英雄”——刘征。

　　1 人生苦短，只要心脏在跳动，就不舍弃艾滋病防控第一线

　　“她的病是累出来的。”刘征的领导和同事们唏嘘不已。

　　2013年3月的一天，连续几天熬夜加班后，一早上班的刘征，面色苍白形容憔悴地走进办公室，时不时的胸口憋闷让她痛苦不已。同事们赶紧把她送到郑州大学附属郑州中心医院抢救。经检查，刘征突发心肌梗塞大面积堵塞，经抢救从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生命。

　　同事陈彦哲、乔丹说，刘征干起工作不要命。

　　11年与艾滋病人打交道，加班熬夜，成刘征工作的常态。积劳成疾，使这位“女汉子”心力交瘁病倒在工作岗位上。

　　2004年开始，在完成日常工作后，刘征每周都有几天带领她的团队来到酒吧、浴池——针对艾滋病关注的高危人群开展工作，直至深夜。男男性接触者、性工作者和吸毒人群，是艾滋病高危人群，团队除了对他们开展检测服务，还积极进行防艾宣传、行为干预和同伴教育等服务。

　　在酒吧浴池，刘征和她的伙伴们与不同的人群接触，不但谈疾病、讲预防，分享工作的快乐，交流健康生活的心得，还近距离了解他们的想法，观察他们的行为，强化具有针对性的干预措施。虽然很累很疲惫，但第二天她又是精神饱满地来到单位，坚持日常工作。

　　今年48岁的刘征，成为2004年成立的郑州市疾控中心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科第一任科长。当时，社会对艾滋病存在歧视和恐慌，刘征的心里也很纠结。

　　刘征对记者说，1989年大学毕业分配到单位，从事食品卫生监督、微生物检验和疾病预防等工作，这些工作都是为社会服务，为大众的健康提供保障。但到了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科，接触到的都是感染了性病或者发生了高危性行为等较为隐私的行为求询者。“自己最开始的时候真的是很抵触的，不太愿意干。”

　　刘征说，一位3年没有与她联系的志愿者小帅(化名)，专程从外地过来看望她。而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带来的却是已感染艾滋病的消息。小伙子泪如雨下的哭诉，“当时让我更觉得特别特别的悲哀，一个疾病能够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让我深深地感到自责。”刘征回忆说，“所以说这也是后来我能够开始从事这个事业，认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不能轻言放弃的原意。”

　　之后不久，刘征就接到了在郑州市建立男男性接触人群国家级监测哨点的任务，但如何找到男男性接触人群，成为刘征和团队成员遇到的第一个难题。

　　刘征说，那时，只要有一点儿线索，我就会通过打电话、上网检索等方式尽快联系，常常一个线索找下来就需要一两天时间。“我是科长，也是个党员，我要是退缩了，这项工作谁干?”每当遇到困难，刘征就这样鼓励自己。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联系到了第一位男同性恋，并赢得了他的信任。随后，刘征又和团队成员“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个男男同性恋经常活动的酒吧，有了一个可以开展艾滋病防治监测的定点场所。至此，河南省男男性接触人群的艾滋病干预检测工作在郑州市率先拉开帷幕。

　　“圣诞老人摔伤了来不了，可是他交给我一项任务，把安全‘小雨衣’送给大家。”2013年平安夜当晚，刘征来到了该酒吧,将安全套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了这群特殊朋友,不仅送去了温馨的嘱托,也带去了安全的保护。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面对这些人群时，刘征坦言，当时看到的是他们怀疑抵触的眼神，想和他们搭句话都不容易,觉得无措,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后来刘征发现，善于倾听艾滋病高危人群的心里话，是被接受和认可的重要一步。刚接触他们时，许多人都觉得她坚持不了太久，但是刘征却发挥女性特有的亲和力和爽朗又有韧性的性格，特别是善于倾听并及时加以心理辅导，有问就答有难必帮，很快就被这些圈里人认作是可以信任的“知心姐姐”。

　　正因为认识到倾听心声的重要性，2010年12月1日，在刘征的倡导下，河南省首家专注艾滋病咨询、干预的“携手园·关爱之家”成立，利用网站、QQ群、知情人介绍、社区小组干预等多种方式，已经为上万名咨询者提供过专业帮助。

　　“作为一名艾滋病防治工作者，几乎每天都要面对生死的问答。”艾滋病防治宣传微电影《生死问答》开篇的一句话，正是刘征11年来工作的写照。

　　“你别瞎紧张，网上的一些说法不能盲目对号入座……”刘征随身携带的两部手机保持24小时开机，而对于每一次来电，她都是面带微笑，耐心解答。

　　在刘征看来，大多数人在被确诊感染艾滋病病毒后，都会有濒临崩溃、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无助、脆弱是这些人的最初反应，这一瞬间的心理变化很有可能会夺去一个鲜活的生命。”刘征说，“作为艾滋病防治的专业咨询人员，在第一时间给予他们心理支持，会让他们有一个情感宣泄的出口。”

　　如今，刘征已经成为艾滋病防控领域有名的“知心大姐”。“每当看到那渴望得到帮助的眼神，我就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不可以放下。”刘征说。

　　“艾滋病”，一个让人闻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的疾病。

　　在艾滋病防控一线，刘征柔弱而又坚韧，每天要与艾滋病高危人群打交道，经常深入男男同性恋人群开展艾滋病宣传干预工作，凭着坚定的信念和良心，刘征这一干就是11年，为艾滋病人撑起了希望的天空。

　　“人生苦短，只要心脏在跳动,就不舍弃艾滋病防控第一线!”刘征说。出院后不久，2013年底，她第四次参加竞争上岗并成功连任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所所长。

　　她说，我离不开从事多年的艾滋病防控工作，放不下那些对我期以厚望的朋友，更舍不得和我一起奋战在一线团队和伙伴们，所以我要坚持，一直努力地坚持干下去。

　　2

　　舍生忘死，用生命给艾滋病人群打造介入时代传媒大平台

　　这是在一个特殊场所进行的一次高危人群血样检测。现场灯光昏暗，很难看清被检测者的血管。如果戴上厚厚的防护手套，又不能保证准确性，还会影响被检测者的情绪。刘征考虑再三，还是戴上了简易手套。谁又能想到，意外就是这样发生了，针头一下子跳出来，扎到了刘征的手上。

　　被检测者最终被确认为HIV初筛阳性，刘征也因此遭受了“骤然一击”。家人都劝刘征，别干这个工作了、赶紧离开，但刘征却没有退缩，强忍住阻断药物的剧烈反应，更加投入地工作着。这时有好多被刘征指导或干预过的求询者、志愿者以及热心的朋友们，在知道发生的事件后纷纷找到刘征，用刘征以往对他们进行安慰的方式来安慰、鼓励她。

　　“那种熟悉的鼓励方式，让我既觉得受到安慰，也认识到自身的工作是有价值的。”刘征回忆说，正是那次意外让自己看到了通过同伴教育进行干预的前景。

　　3个月后，刘征的体检结果出来了，没有感染上艾滋病病毒的刘征将这次意外视为一笔最具说服力的“财富”，她开始了更高频次和密度的咨询、检测和培训工作，并与清华大学合作，致力打造让了解艾滋病防治知识、加强艾滋病自我防护意识的介入时代传媒大平台。

　　目前郑州市人口已达到1100万，其中在地铁和公交车上人口密度更大。郑州市市内1500多辆公交车80多条主要线路上安装1700余个移动电视终端，每天覆盖受众超过120万人次。郑州地铁1号线每天运营18小时，日均客流20至30万人次。在这些地方进行艾滋病宣传，势必会引起更大更好的轰动效应。

　　去年，预防艾滋病动漫宣传片《为艾而战》，在世界艾滋病宣传日期间，在这些移动终端不间断播放，受到广大群众的关注。《为艾而战》一改往日的沉闷，以更生动、更吸引人的情节告诉人们艾滋病是什么，怎么预防艾滋病。

　　刘征介绍，组织编排艾滋病微电影《生死问答》，将艾滋病隐秘的咨询环节以电影形式表现出来，具有强烈的震撼性。“我们的《生死问答》微电影整合了艾滋病咨询检测各个环节的内容，告诉人们主动检测艾滋病的必要性，很好地体现了艾滋病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的原则。”通过微电影在电视、网络等现代各种新媒体平台上广泛传播，艾滋病防治知识传播变得速度更快，宣传效果更好。

　　在创新艾滋病宣传教育方式，开发利用微电影、动漫宣传手册、Flash动画短片等，在不同人群中进行宣传教育的同时，作为青年学生的优秀分子，大学生感染艾滋病备受关注。依靠什么才能让大学生筑起防护艾滋病的安全网，成为刘征工作的一个重点。

　　去年5月24日，刘征以“告别无知与无畏——大学生抗击性病、艾滋病”为主题，带领团队走进大学校园为在校大学生举办讲座，拉开了“携手你我 关爱健康——走进高校，预防艾滋”宣传活动的序幕。

　　通过新闻网站、报纸等途径开展“我的青春我做主，校园防艾我先行”有奖征文及艾滋病反歧视宣传手机短信征集活动。

　　2015年，她的团队又组织了“红丝带在行动”系列宣传活动进高校，积极开展同伴教育培训及普通人群的艾滋病知识普及宣传，引导大学生重视艾滋病防治问题，促进他们形成健康、理性、负责的生活态度，树立良好的社会责任意识，增强自我保护能力。

　　11年来，刘征冒着风险深入到艾滋病感染者和高危人群聚集的第一线去，走进劳教所、戒毒所、收容所，开展监测、检测;走进学校、工厂、社区，开展健康教育宣传培训，面对面服务于不同人群，也收获了各种不同的朋友。

　　艾滋病宣传干预对象主要是针对各类高危人群，包括暗娼、男同性恋、吸毒人群。从最初的无法找到，到现在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不仅为各类高危人群减少艾滋病感染提供了保障，也降低了艾滋病由高危人群向一般人群扩散的速度。

　　近年来，刘征带领科室工作人员利用节假日、休息日进入高危人群聚集的场所进行现场采血与宣传，晚上加班宣传到半夜已经是家常便饭。在刘征和科室人员的不断带动下，郑州市各个县区均已经开展了艾滋病现场干预宣传工作，目前每年对各类高危人群干预检测15000多人次，检测80000多人次。

　　目前，郑州市的流动人口登记数剧增，占河南省流动人口一半以上，并且以每年25%的速度递增。流动人口中，外来务工人员约占85%，农民工数量又占外来务工人员的85%，而且该人群流动性大，防艾知识欠缺。经济的增长和流动人口的增加，给郑州市艾滋病的防控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关爱外来务工人员，远离艾滋，意义重大。

　　富士康科技集团是专业从事计算机、通信、消费性电子等3C产品研发制造的高新科技企业，是全球500强之一。郑州市富士康目前在职职工近20万人，且以青年人为主。

　　去年的12月1日艾滋病日，刘征在河南省、郑州市卫计委，省疾控和单位领导的重视支持下，组织艾滋病防治工作人员和门诊医生护士前往新郑综合保税区富士康工业园区，对在园区上班的工作人员上门开展艾滋病宣传活动，倡导健康的生活方式，预防控制防治艾滋病。

　　11年多来，刘征曾有过感染艾滋病的风险、有过来自身边人的误解、有过对家人的抱歉。但是，她凭借共产党员的大无畏精神始终选择了迎难而上、执着坚守。让这朵艾防战线的“守门”玫瑰，风情壮美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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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年坚守，始终在科研前沿拼搏赢得国际艾滋病组织肯定

　　很多人都觉得刘征有点儿傻，毕竟她是女性，为男男同性恋搞艾滋病宣传、检测，难度大风险高。但正是这种看起来很“傻”的工作方式，帮助刘征和她的团队探索出了郑州市男男同性恋人群艾滋病阳性感染者管理干预的新模式，赢得了艾滋病国际治疗倡导联盟的肯定。

　　在许多人的心目中，艾滋病是可怕的疾病。人们一旦发现自己感染艾滋病，往往感到痛苦和恐惧，一些人甚至做出告别世界的抉择。而另外一大部分人认为艾滋病离自己是那么遥远，甚至遥不可及。不过，现在艾滋病感染人数的增加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刘征和她的团队，每个人都在身处可能被感染的险境中开展科研工作。

　　郑州市疾控中心主任王松强说，正是这样，11年来，刘征始终在艾滋病科研、教学前沿拼搏，她和她的团队所参与的国家参比实验室《全国主要HIV毒株的基因变异金额流行特征研究及数据库建立项目》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ZZCDC数字化实验室信息管理系统研究项目》也获得河南省科技进步二等奖，同时他们所承担的国家“十一五”、“十二五”艾滋病等重大传染病防治项目，国际合作项目中美GAP、中德和全球基金艾滋病项目以及河南省科技发展计划项目等也取得了进展。

　　记者采访到，针对男男性接触人群，刘征他们采取的“三位一体”转介服务干预，探索建立了“郑州市男同性恋高危干预新模式”的酸甜苦辣。

　　2004年以来，河南省首先开展了男同性恋人群的艾滋病干预检测工作。可在当时，郑州市并没有任何经验可借鉴，针对艾滋病高危人群之一的男男同性恋群体，工作更是很难开展。后来刘征在男男同性恋出现的公园认识了第一位男同性恋人员，经过不断地磨合和沟通，这一人群从早期的抗拒到现在参与到艾滋病防治工作，刘征的艾滋病防治做到了常人无法想象更无法做到的事情，到目前郑州市已有三个男男同性恋社区小组，担负着郑州市男男同性恋人群的宣传、咨询、干预等工作，同时为这一人群提供了更多的检测、诊疗和治疗教育等服务信息。

　　刘征以“携手园·关爱之家”为依托，做好男男同性恋人群艾滋病防治工作，并开展社区工作组与娱乐场所业主工作会。为了调动娱乐场所业主参与MSM男男同性恋人群艾滋病防治工作的积极性，她们在“携手园·关爱之家”不定期举办由社区组织及娱乐场所业主参与男男性接触人群艾滋病防治工作座谈会;分析MSM男男同性恋人群HIV感染的严峻形势，对“携手园·关爱之家”在MSM人群中开展的防治工作进行介绍;通过和河南省传染病医院合作，每月组织对新发现的MSM男男同性恋人群感染者开展治疗教育培训，早发现、早治疗，降低艾滋病的进一步传播。

　　刘征说，通过这一平台，对男同性恋人群同伴进行健康教育和扩大对高危人群的监测，发挥艾滋病高危人员同伴作用，引领培育一支高危人员同伴教育队伍，降低艾滋病高危人员的发病率，探索疾控、医疗、社区“三位一体”的男男性接触者干预模式。

　　平台运行四年来，共对2000多名男同性恋者进行了艾滋病检测咨询，并定期开展随访检测，以了解新发艾滋病感染情况，为探索男同性恋人群的干预策略提供参考依据，得到了联合国艾滋病联合规划署和国家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性艾中心政策与社会学研究室专家的关注。

　　谈起这一成果，刘征说，随着艾滋病管理的人群越来越庞大，对艾滋病管理的质量要求也越来越高，迫切要求部分艾滋病防治工作实行社区网格化管理，将艾滋病部分防治工作下沉到基层，以适应目前我国艾滋病的防治形势。

　　近三年，刘征一直在河南省MSM男男同性恋人群网站首页显著位置进行健康教育知识宣传，建立了运动、健康、羽毛球和阳性感染者QQ群进行群内交流、宣传。

　　但我国20多年的艾滋病防治工作，一直是以疾病预防控制机构为主导，并且绝大部分预防和干预活动是由各地疾病预防控制系统从上到下作为一项特殊的任务进行应急式的工作。这种工作模式在目标人群的可及性和干预效果方面都面临着很大的挑战。

　　特别令人遗憾的是，虽然艾滋病管理进入社区是一个让人认同的观点，但是真正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基层人员的专业素质偏低、人手不足、流动性大、生存困难等现状都是制约艾滋病在基层实施的不利因素。

　　刘征探索出的利用“三位一体”，探索建立了“郑州市男同性恋高危干预新模式”项目，通过政府主导、全社会参与、网格化社区综合干预模式来管理艾滋病病例和高危人员，形成艾滋病预防管理支持环境，提高目标人群综合干预覆盖率。

　　这一项目的实施填补了艾滋病高危行为干预方面的一项空白。艾滋病防治专家认为，这一成果对于提高救援人员的安全防护意识、保护受影响地区群众免于艾滋病威胁都将起重要作用，将为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类似工作提供有益经验。

　　在刘征带领她的科研团队的不懈努力下，经过郑州市各级艾滋病防治工作者的共同努力，郑州市艾滋病防治工作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最大限度地发现和管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多次获得全国和全省艾滋病防治先进集体，积极扩大抗病毒治疗覆盖面和治疗水平，抗病毒治疗工作始终处于河南省先进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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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军人物，带领团队在艾滋病第一线传递防控的接力棒

　　“不知不觉间我从事艾滋病防控工作已经11年了。这些年，交了一些好朋友，有了一个好团队，这是我最大的收获。”刘征对记者说。

　　近年来，在艾滋病防控一线，刘征获得了全国卫生计生系统先进工作者、“河南好人榜”敬业奉献奖、河南省“我最喜爱的健康卫士”、郑州市第三届道德模范敬业奉献模范提名奖、河南省疾控系统首位“精忠奖”获得者等一串串的殊荣。近日，刘征当选由新华社发起的“中国网事·感动2015”第二季度网络人物，被誉为“防艾战线上的铿锵玫瑰”。

　　她的团体多次被评为郑州市艾滋病先进集体、河南省艾滋病防治先进集体、河南省优秀实验室，多次获得河南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先进集体。

　　郑州市疾病控制中心副主任常战军说，虽然艾滋病防治工作艰苦又危险，但艾滋病防治管理人员没有退缩，科室人员一直很稳定，每位工作人员都承担多项工作，任务多、压力大、风险高，但没有人抱怨和退出，常常是舍小家、顾大家，努力把自己承担的工作做到最好。有了这样一支高素质、高水平的艾滋病防治队伍，才会有郑州市艾滋病防治的显著成效，为郑州市艾滋病防治工作在技术方面提供了有力的支持。这更源于刘征是她的团队的灵魂和知心大姐。

　　“德不孤，必有邻。”方向正确、信念坚定的人，总是容易成为一个团队的核心，把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团结到一起。

　　从2004年艾滋病性病预防控制所成立之初，在艾滋病防治政策不断完善的情况下，刘征的团队负责着郑州市艾滋病、性病检测和疫情管理，分析流行规律、预测流行趋势等多项工作。

　　目前，郑州市共有11个国家级艾滋病监测哨点，覆盖了暗娼、吸毒人群、男同性恋人群、性病就诊者、流动人口、血站监测、青年学生、单位体检等人群，她们每年监测检测近5000人，利用哨点调查、监测信息，总结、分析高危人群行为动态变化和性病艾滋病流行趋势，制定防治策略，评价防治效果，为国家艾滋病疫情形势估计提供了宝贵的基础资料。

　　刘征创新工作中的“拼命三郎”劲头儿，不仅仅拓宽了专业领域的视野，也影响、带动了一批人。因为她坚信，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真要做好一项事业，必须带动一批人，尤其是年轻人，共同热情参与进去。

　　正是缘于这种理念，她不仅在日常工作中勤于带教指导，还不辞辛苦地担任着“硕导”职务。她现在是武汉科技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和郑州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硕士研究生导师，带教的第一批硕士研究生已经成为性病艾滋病预防控制的新生力量。

　　“刘所长的亲和力、向心力，让我来了就不愿走，特别想在这干点事。”刘征科室的新员工单琳琳说。

　　单琳琳去年初毕业于武汉科技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目前她已经开始独立承担一项男男同性恋高危人群的访谈项目研究。在单琳琳看来，自己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就“入门”，与刘征的苦心指导分不开。在跟着刘征下娱乐场所、去基层的过程中，单琳琳迅速在言传身教下掌握了与艾滋病患者以及高危人群的沟通技巧，也对艾滋病防治工作树立了信心。

　　在刘征一手带教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人不止单琳琳一个。就这样，刘征得以有一个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团队。

　　“艾滋病防治工作者做科研、搞创新特别不容易。但是刘征和她的团队做到了!”刘征的业务分管领导常战军说。

　　2015年3月，举行的河南省疾控系统艾滋病性病丙肝麻风病防治工作年会上，郑州市疾控中心被授予艾滋病综合防治工作奖、高危人群干预工作质量奖、丙肝疫情质量管理奖和美沙酮门诊质量奖四项殊荣。这些奖项的获得不仅是对刘征团队工作的肯定，更是对郑州疾控工作的激励。

　　在郑州市第三届道德模范评选表彰大会现场，刘征对颁奖的领导说，我要保持健康，努力和团队成员一起把艾滋病防治管理的接力棒继续传递下去!刘征的话就像当年面对党旗宣誓时那样认真，那样坚定!

　　“水还没来先叠坝，趁着河干好修桥。马到临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难。做艾滋病防控管理要时刻要有这种观念和工作意识。”

　　采访结束时，刘征对记者说，随着郑州市2015年艾滋病综合防治示范区工作实施方案的出台，从2015年起，利用5年时间，按照“关口前移、早检测早发现早治疗、分类管理、重点管理、突出网格化管理”的原则，建立符合当地实际的社区预防控制艾滋病的组织形式和管理机制。

　　“我们的团队将响应政府号召，在控制稳定艾滋病疫情，阻止艾滋病进一步传播，减少新发艾滋病病毒感染，降低艾滋病病死率、提高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生存质量，减轻艾滋病的危害中任重道远!”刘征如是说。

　　人们期待郑州艾滋病防控的“守门”玫瑰刘征和她的团队，绽放出更加炫目的光彩!(曹磊 刘江华)